每日课程就包括声台形表几个部分，更别说她本就落后别人一截，下了课还得自己钻研琢磨。
虽然累的慌，但快乐也是真的。
就连韩子琛也说她身体疲惫，但精神却是极度享受，从言行举止就能看出，至少每天不是在荒芜度日。
程艺馨的确乐在其中，但唯一愧疚的就是对不住韩子琛。他们都好几天没说上话了，因为她基本一回家就睡觉，刚天亮就出门，生活得像个备战高考的学生，好在效果显著。
其实她自己并不能感受效果，而是通过对手的眼神，从一开始的鄙夷不屑成了如今的嫉妒，大概自己当真进步了吧，不然对方怎么可能反应如此激烈。
没错，这才短短一个星期，她就结交了对手。
她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就杠上了，而且是和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丫头，比方卓年纪都要小，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她都不好意思欺负人家。
但并不意味着对方不会主动发起进攻。
“有些人就是喜欢哗众取宠，刚才还跟老师邀功呢，现在就学会偷懒了，真是两面派啊！”声音轻飘飘地略过，但明显是冲着她来。
程艺馨默默翻了个白眼，喝口水都能被说成偷懒，这些小女孩儿心思真奇怪。
“你别太在意啊。”一道轻柔的声音传来，女孩靠着她缓缓坐下。“娜娜就是这样的性格，其实她没多少恶意的。”
旁边的人叫做徐灵，是第一个向她发送善意的女孩，也只有十八岁，搞得程艺馨习惯性以长辈的口吻和她交流。
“她为什么老是针对我？”
虽然娜娜的确没什么恶意，顶多过一过嘴瘾，说说坏话也就算了，但她得清楚自己为什么讨人厌才对。
事实上，她根本没什么事情都没干。
徐灵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解释道：“其实她之前一直都是排名第一，也是老师口中称赞的对象，但自从艺馨你来了之后……”
一切全都变了，她夺走了所有风头，所以对方把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