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江月都感觉到了不对劲的苗头，只可惜程艺馨是个榆木脑袋。
她愣愣抬头男人好几秒，确定自己没听错之后，这才觉得怒火中烧。彭喆这到底什么意思啊，自己都伤残成这个样子了，他居然还很开心？莫不是替方卓出气来了。
于是她秉承不服输的原则，呛声道：“您开心就好呢。”怪声怪气的语调。
然而彭喆此刻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半点都没察觉她的阴阳怪气，反倒附和地点了点头，看起来仿佛是在宣战。
都说当局者迷，江月觉着自己这旁观者大概是看得最清楚的了。
艺馨姐她倒是觉得没问题，毕竟所有的心思全都花在韩总身上，反应迟钝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彭影帝似乎就有些大跌眼镜，怎么就一个人唱独角戏呢。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她可是艺馨姐和韩总坚定不移的cp粉，任何人都不可能动摇她的粉丝属性，就连彭影帝都不例外，再说还有个事精，别到时候牵扯到不必要的麻烦。
相安无事就是最好了。
程艺馨身为当事人，却也没读出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想着尽快脱离苦海，于是赶紧给江月使了个眼色，后者相当熟练地把人赶了出去。
气氛这才缓和了不少，程艺馨也敢不顾形象地呼痛了。
“这下真的伤筋动骨了。”她盯着惨不忍睹的伤口，五官都要皱在一起。“为了个小姑娘牺牲到这种地步，当真是没必要啊……”
连她都觉得亏了，更别说江月，光是看着都觉得毛骨悚然。“今天出师不利啊，但我看方卓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这幸灾乐祸的语气成功取悦了程艺馨，她勾勾唇角，漫不经心地开口：“她那鼻子本来就是假的，歪了不也正常么？”她都能在上边滑滑梯了。
“倒是你今天表现不错啊小月。”话锋一转，她赞许地眯起眼眸，有意调侃道：”平时连正眼看彭喆都不敢，今儿个怎么反倒胆大到赶人了？”
不过也多亏了她的仗义执言，不然会被彭喆烦死，哪有男人说话都这么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