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呢？”男人表情玩味，似乎在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程艺馨抿了抿嘴唇，也不怪她想太多，谁叫这什么石楠从未出现过，这又是妹妹又是石爷爷疼爱的，谁都以为是孙媳妇了。
“我……”可她却结巴了，不为别的，就因为男人审视的目光。“我没以为，只是见她长的漂亮，难怪是石家的基因。”
石灝自然不必说，那石澜虽然是个混混，但颜值却也在c市排的上号，不然怎么会那么多女的紧赶着往上扑。
而这石楠，想必其生母也是美人坯子，不然不会出落的如此标志。
连她忍不住心生喜欢。
“是么？”没成想男人语气淡淡，眼底尽是她看不明白的光芒。“既然如此，那你得好好带她才行。”
听石灝这语气，想必这石楠是当真要进公司了，不过也好，多了个大美女和她做伴，想想都觉得开心。
只不过……她突然想起昨天看到的画面，虽然石灝只是上司，可这实在事关重大，又又悖伦理道德，怎么说也得提醒一句。
“石总，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程艺馨斟酌着，这说出来会让他难堪，可不说她又良心过意不去。
石灝抬眸看了她一眼，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于是轻笑道：“有什么话直说。”
程艺馨犹豫了许久，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我知道你是长情的人，就算物是人非也坚持所爱……”
听到这里，男人不禁再次抬起头，眼神多了些许慌张，右手紧紧地捏住钢笔，仿佛不留神就会把它扳断似的。
难道她发现了自己的心思？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程艺馨就苦着脸，为难地继续道：“可梁雨薇她现在是你大嫂，就算再喜欢也得顾及石家啊。”
梁雨薇怀了石澜的孩子，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若是她和石灝的事情再被捅出来，石爷爷肯定被气的不轻，到时候石家可就真让人看笑话了。
但没想到石灝却笑了起来，身体一颤一颤的，柔软的头发丝也随之摆动，不难看出男人的心情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