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灏听多了程艺馨无理的要求，因此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
甚至打量了一圈后，也觉得这间似乎采光不错，的确适合做办公室。
“随便你。”石灏同意了，继而转向梁嘉嘉，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些人是？”
梁嘉嘉顿时脸色一变，面如死灰的看着程艺馨。
“看不出来吗，大学刚毕业来面试的。”程艺馨笑了笑，看着梁嘉嘉明显畏惧的神色，故意顿了几秒钟才回答了石灏的问题。
梁嘉嘉和刚刚几个默不作声任由梁嘉嘉针对程艺馨的几个女生松了口气，但依旧紧绷着神经，生怕程艺馨再说出些什么话。
“嗯。”石灏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们点了点头，继而转身向着身后从会议室董事们介绍道：“这是程艺馨，公司的财务总监。”
这句话倒是让程艺馨下意识挑了挑眉看向一脸认真的石灏，之后便颇有些不能理解石灏的意思。
从前老爷子给程艺馨安排的就是财务总监的职务，但石灏只把她当个秘书，从不让她插手财务，不让她跟着去开会，甚至在众人面前从不给她好脸色，
现如今当着董事们的面前宣布了程艺馨的职位，倒是真的让她意外多了。
“原来是程总监，幸会，我是石总的秘书林安娜。”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跟在石灏身边的秘书，她冲着程艺馨一笑，上前与程艺馨握手以示友好。
程艺馨看着毫不知情向她伸出手的林安娜，挑衅的督了眼一旁黑着脸的梁嘉嘉，而后也伸出手轻轻与林安娜握了握，“幸会，林秘书。”
有了林安娜的活跃气氛，后面跟出来的股东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纷纷上前与程艺馨打着招呼。
一群人围上来打完招呼后，程艺馨再往梁嘉嘉那个方向望去，已经没了她们的身影。
“打完招呼了？跟我来办公室。”石灏居然有耐心的等到了最后，等所有董事散完之后还站在刚刚的位置。
但程艺馨看过去却觉得今日石灏的脸色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为人处事上比以前强多了。
终于是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