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薇离开后，老爷子才让人把石灏扶了起来。
“你可看清这个女人的嘴脸了？”老爷子喝了口茶，抬起眼皮瞥了石灏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石灏正愣着，伸手接过管家的茶，抿了口。
脑子里却细细想着梁雨薇离开前说的那些话。
“爷爷，她也是为了我好，若不是你非要用这招逼她，雨薇也不会觉得是她拖累了我。”石灏顿了片刻，继而毫不犹豫的说道。
程艺馨静静听着，看样子听石灏说出来的话，他依旧选择相信梁雨薇。
不愧是女主，真是把男主吃的死死的。
只不过在他说完这句话后，老爷子端着茶杯的手停在空中许久。
“成不了事的东西！”老爷子气急败坏，一把将茶杯摔在了地上，褐色的茶水混合着茶杯碎片撒了一地，同样破碎的，还有老爷子那颗满满带着期盼的心。
“爷爷……”石灏终于有些松动了，他看着这样的爷爷，心里不禁开始怀疑梁雨薇是否值得他去这么对抗自己的爷爷。
但已经晚了，老爷子借着程艺馨的力站了起来，沉声道：“事已至此，那我刚才说的话，全部都作数，你好之为之吧。”
老爷子被管家扶着离开了，顿时诺大的客厅便只剩下石灏与程艺馨俩个人。
程艺馨不喜欢石灏，更不想和石灏待在同一个空间太久，于是也理了理衣服的褶皱，准备离开了。
“程艺馨！”石灏趁程艺馨还没走远，赶紧出声叫住了她。
“怎么了？”程艺馨疑惑的扭过头去，看着坐在沙发上面色惨白的石灏出声问道。
“如果我一无所有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石灏抿了抿唇，似乎觉得这话说出口，的确有些难堪。
……
不是石灏一个人这么觉得，连程艺馨都替他问出的这句话脸红。
现在一无所有了，被女主甩了，所以想起一直被暴力对待还一如既往犯贱喜欢他的女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