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者上前，沉声说道。
他头发花白，身上散发出一股腐味，双目浑浊，体内隐藏着一股深沉的力量。
和林家太上长老相比，也毫不逊色。
距离金丹后期，只有一步之遥。
随着话语落下，他一头白发瞬间变成乌黑，面上的皱纹褪去，佝偻的身形，也变得挺立。
一瞬间，从一名垂暮老者，变成中年男子。
“战吧！”
最后一丝幻想，被林家太上长老打破，众人心中升起一股哀意，化成浓郁的战意。
拼死一战，也要轰杀血袍青年，为碧渊域除此大敌。
否则，顷刻就是末日。
磅礴的战意，凝聚成一道华盖，冲开云霄，相隔数里，都能清晰看到。
见到先辈们浴血奋战，莫如海等人尽皆沉默。
“我们太弱了。”
良久之后，厉无尘低声说道。
莫如海长叹一声，林无殇握了握手中长剑，进而又松开，其他人也都神色复杂。
往日里，他们自认为天骄人物，狂妄骄纵，心比天高，要引领碧渊域之未来。
今日始知，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他们连屁都不算。
唯一的身份，是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