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山拉来一张椅子,悠闲的翘着二郎头,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轻笑着说道。
“只怪我太心软,半点不怨人。”
赵长河痛苦说道。
赵长河看向赵长山,眼眸带着绝望和痛楚、以及深深的悔恨。
赵长山自小不学无术,拈轻怕重,他就给安排了一个空职,保他一辈子衣食无忧。
后来,赵长山跟着一群狐朋狗友,沾染上了赌瘾。
越赌越大,欠下的债也越多。
最后,竟是冒充他的名义,私自从公司取钱,去偿还赌金。
为了戒掉赵长山的赌瘾,他曾告诫赵长山,要和他斩断联系,不会为他偿还一分钱的赌债。
原以为,没有了本金,赵长山会幡然悔悟。
谁知道,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赵长山气怒之心,骗他说醒悟了,趁他不注意,在他的碗里投药,将他迷魂囚禁在此地。
此后,赵长山谎报说他失踪,趁机掌管长河医药。
他这个创始人,就成了假死人。
“心软?哼。”
赵长山眼眸一眯,面上露出狠色。
长河医药富可敌国,资产千亿,他输掉一点儿怎么了,不过是九牛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