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听到秦浩的回答，姜歌淡淡一笑。
当时，他第一次去江城人民医院，去挑衅秦浩的时候，后者就说过，姜学林曾给秦浩上过一堂课。
如此算下来，他也算半个姜学林的弟子。
那时候，他只当秦浩是羞辱他的话语，后来才知道是真的。
“姜学林，哪个姜学林？”
柳邕愣了一下，没能反应过来，继续问道。
“你认为是哪个？当然是神针姜学林。”
秦浩笑眯眯说道。
“什么！姜学林是你师父？”
这一下，好似一盆冷水浇在身上，从头凉到脚，柳邕难以置信叫道。
旋即，他脸色急剧变幻，从红到青，从青到白，从白到黑，跟玩变脸一样。
胸口剧烈起伏，好似除颤一样，让人担心下一秒就会炸开。
神针姜学林！
对他而言，这是一个耻辱的名字。
遥想当年，他意气风，志满踌躇，想要在中医大会一鸣惊人，扬名立万。
后来，碰到了天才姜学林，以微弱之差败北。
这世间，人们只会记第一高峰的名字，从来没有人留意第二高峰是哪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