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笑了笑，拿抹布收拾着桌子，上一桌剥的壳都扔在桌上，有些油，抹布带过去都是油印子，听外面有人喊她，她把壳往垃圾桶里一收拾就走了，服务员端了柠檬水过来。
清朗有些嫌弃，拿纸擦了好一会儿，见干净点了才停下来，杯子也不知道洗干净没有，他没用，拿的是一次性杯子，还有些感慨道：“这家卫生没以前好了，以前收拾得还是挺干净的。”
弯弯点头，“换老板了。”
老板不长这样，她刚才看到厨房掌厨的大师傅也换了。
清朗这才反应过来，就说怎么看着哪里怪怪的，刚才老板娘态度挺熟稔，他还以为对他们有印象呢，原来是自来熟。
果然还是想多了。
希望味道也跟以前一样没变吧，不然他们今天这一趟可白来了。
“酸。”许启明尝了一口就推开了，苦着脸说道。
拿纸擦了擦他的嘴，弯弯起身去给他拿了瓶酸奶过来，这下子他抱着喝得起劲。
许静爱喝柠檬水，弯弯平时跟着她也常喝，能受得了这酸味，她喝了口，眉头微微蹙起，怎么感觉味道怪怪的，“是有点酸。”
柠檬是酸，可是这个好像酸得有点过。
“老板娘说这是他们家在山上摘的，可能野柠檬就是会比平常的酸吧，我去找老板倒点白开水。”
“嗯。”
弯弯眨了眨眼，不知道是不是柠檬太酸的缘故，她这会儿头都感觉有点晕了。
这两天眼睛也总是特别难受，她眨了眨眼，还是觉得难受，就闭着眼睛。
清朗没多大一会儿就回来了，“眼睛又难受了？”
“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疼。”
“用眼过度呗，之前画画太累了，这几天一停下来症状就都显出来了，没事，难受先歇会儿，等回去滴点眼药水。”
“嗯。”
弯弯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