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画他爸卖掉，肯定不会是为了钱，至于具体是因为什么他也不知道。
“哦。”弯弯点了点头，嘟囔道：“估计是师姐想等的等到了。”
裴贤离她不远，正好听到了她这句话，不解道：“为什么说你师姐是在等人？”
弯弯眨了眨眼，比他更困惑，似乎是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问，茫然道：“师姐那幅画上的人没有画脸，但很明显透露出来的思念，裴叔叔你看不出来吗？”
裴贤：“……”
他知道小姑娘是真的很客观地在问他有没有看出来，只是怎么听着这话脸烧得慌呢，这么大人了连个孩子都比不过。
好吧，又不是他一个大人比不过，这么一想他就好受多了。
许静忍不住笑了下，摸摸小姑娘的脸，“好啦，我们该休息了，有什么不懂的等看到你师父了可以直接问他。”
“嗯。”弯弯乖乖点点头，朝裴贤摆手，“裴叔叔再见。”
“再见。”裴贤也跟着松了口气，即便从小就被天才打压惯了，也不代表他就喜欢这种感觉。
“怎么了？”裴翔正好走了过来，见他一脸丧气，没好气地问道。
裴贤也不在意他的嫌弃，开口就问：“爸，你把小月的那幅画卖给谁了？”
裴翔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谁说我是卖了的。”
“您不是说去见客人吗？”
“见客人就一定要卖了吗？你怎么到现在还是这么市侩，艺术也是可以用来做生意的吗？”
怎么又突然扯到艺术了？他也就是随口一问而已，莫名又给自己找了一通臭骂，赶忙趁他继续开口前求饶，“不是我问的，是弯弯问那幅画怎么不见了。”
“弯弯来了呀。”提到爱徒，裴翔的脸色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肉眼可见的喜意，“弯弯真是观察细致，做艺术就是要有这种敏锐的眼力……”
裴贤：“……”
这不是因为记性好么，知道墙上挂着哪些画，所以没了会发现也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