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沈浪知道张进这么问的真实意思,所以补充一句:
“大家如果想靠这次收购发财,那我劝大家醒醒吧,你们没有公司股份,被收购后,你们除了等待裁决,没有别的选择。”
鲜草创意的本质是一家传统的策划公司,一路发展过来,总体上顺风顺水。
所以根本没搞过什么员工持股计划。
除了陈婧妍,大家都是普通员工。
或者说,陈婧妍从空降到这里开始,她就是一个被发配边疆的股东级员工。
她就像黑夜里的那只萤火虫,那样鲜明,那样出众,她在这里打工,甚至可以不要工资的。
沈浪冷静地传达相关的事项:
“当然,大家都是公司的老员工,所以团队解散之后,赔偿金或多或少的都会有的,比较麻烦的是……老郑,你好像要退休了吧?公司解散之后,你的医社保还有养老等问题能搞定吗?”
这种时候要是医社保断交的话,比较麻烦呢。
原本快乐的气氛此时荡然无存。
沈浪乘着这个气氛,追问一句:
“所以,你们接受这次的收购要约吗?”
一时间,会议室很沉默。
其实对于有些员工而言,拿一笔解散赔款,然后重新找一份工作,未尝不是一件没赚头的事情?
但是对于老郑这样的高龄老产夫而言,这种时候失去工作便意味着诸多的麻烦。
所以老郑最坚决地表明态度:“我拒绝接受这样的恶意收购。”
如果保留原始团队的话就另当别论。
礼世锋此时则是相反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