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实践证明的理论,沈浪自然是不信的。
说到底,这只是一家之言。
而且这个理论模型比较粗糙,细节不一定经得起推敲。
要是把这个理论当做真理,那才是有问题。
反正不管理论真假,只要走出一条与先前不一样的历史路径,理应就能避免‘全灭’的BADENDING。
于是,沈浪回到家后,不是很安心地睡下了。
此时,沈月还忙着高考,沈崇军也依旧扮演着兢兢业业的老父亲的角色,夕阳红舞蹈队为沈月的饮食起居让路着。
清晨,送走沈月后,沈浪贼心不死地坐在家里,跟沈崇军随口闲谈着:
“爸,最近你跟舞伴们的关系怎么样?”
沈崇军总感觉自己跟沈浪好像有些时日没有好好交谈过了,今天沈浪吃完早餐主动留下来闲聊,沈崇军有些意外:
“哎,我这半死的老头一个,年轻的时候也没能做出点大事,能有舞伴赏脸跟我一起练,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哪还敢奢望什么‘关系怎样’?”
如果非要说的话,应该是‘点头之交’,仅此而已。
沈崇军的话说得非常含蓄,沈浪听着,有些不太习惯:
“你之前不是说很多老太太都跟你不错,还经常跟你介绍你儿子的相亲对象来着的?”
“我儿子?你啊?”
沈崇军看着沈浪:
“我要是有10套房子,几百万现金,那应该能有很多阿姨给你介绍对象的……”
然后,沈崇军叹了一口气:
“不过你爹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沈浪……找对象这种事情,还是得靠自己,真的爱情是介绍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