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视线一同复杂的落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
雾里花却没有看到这些神色,她的眼眶里隐射出来的面孔里,那一对双眸有挣扎、有探究。
最后还是雾里花先开了口:
“我突然想起了幼儿园时的那个小朋友,他被我胸口的玉佩弹飞出去时,他......好像说他叫秦一”。
“这么久的事儿了,你还记得”,秦一抱着她的手抬了一下,“那一次摔的有些重了,这条胳膊都脱臼了”。
“十六岁那年,大黑走的那晚,我隐约有看到了一个黑影,刚刚脑袋不知怎么的,那个黑影的容貌竟然自己跑了出来,是你吧!”
“那晚的你下手依然毫不客气”,说着秦一将另外一只手动了动,“这条胳膊也光荣的被你一棍子打脱臼了”。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秦一唇角挂上了一丝弧度,“其实也不用深究了”。
雾里花挣扎着从秦一的两臂间稳了稳身子,怔怔的看着手里玉佩,只见它颜色鲜红的彷佛在滴血。
“血玉去哪儿了?”
空气里安静的像一枚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最后几声嘲讽声异常刺耳。
“哈~哈~哈~”,阵阵嘲笑声从徐主任的头顶传来。
“这世间哪有什么灵玉,不过都是些执拗的孤魂野鬼!”
“候公,你的私欲可害苦了你的子子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