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你不许再浇我一身了,否则、否则我就把你嗷呜一口亲到哭了。”
叶苏苏怕水,但经过这段人生时间,只要不当头泼水或者埋头在水里,她都有些适应。
暖洋洋的水花,泼在肌肤上,没有毛发湿掉黏糊在身上的难受感,也没有溺水般的窒息感,她还觉得挺舒服。
“哇呀呀呀我来了哈”
叶苏苏拿着葫芦水瓢,啪嗒一下给小崽崽浇在背上,就押着他重重亲了口下小脸。
叶寻一阵咯咯发笑,两小手乱舞,想要逃走,但在大木桶里噗通了半天,也没游出一尺远。
两母子笑闹的声音,倒是传出了很远。
宋女士也没看电视,正在批改学生的作业,听了就想笑。
但隔壁的某男人,听着就相当不是滋味了。
他站立在大门口的墙边,一声不吭听着母子俩的嬉闹声,越听眉心越紧蹙,脸上表情越是悲喜轮流切换。
他们母子俩还挺高兴
一点都不想他,也没一点因为离开他的难过
一个大没良心,一个小没良心的。
他幽怨之际,又转念想到母子俩没被宋女士训哭,倒又松了口气,现在听着孩子跟苏苏的笑声,他情不自禁跟着一起嘴角上扬。
“这咋了”
赵大婶打包完,一走出来,就看见这两门神一样站旁边,吓地眼皮跳了跳。
刘振拉住了她,“没事,就按照商量好的说,麻烦你了。”
说话间,又塞给她一张卡。
赵大婶当场乐得合不拢嘴,“放心,包在我身上。你们想住多久都行,反正有我联系方式,要延期随时找我。”
这话说得刘振表情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