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淤青都是他打的？”周凡脸色冰冷，道：“小小，哥去帮你收拾他！”
“小凡，先别急。”凌玉昭摇摇头，看着凌小小，问道：“小小，那你们谁打赢了？”
“应该算是我赢了吧？”凌小小掰着手指头，眨巴着大眼睛，道：“我听旁边的人说哦，他好像两只手，还有右腿都被我打断了。”凌小小忽而又想起什么，满脸嫌弃道：“他一个男生，还在那里一直哭呢，真是没骨气。”
周凡：“……”
瞬间气就消了，甚至还有点同情。
凌玉昭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道：“你这丫头，以后少跟人打架。”
“那是他欠打嘛。”凌小小瘪瘪嘴。
“哈哈，小小做的不错。”周凡笑了起来，道：“但是，以后别把自己弄伤了。”
“还是周凡哥哥好。”凌小小喜笑颜开，又掏出了一枚糖人，道：“周凡哥哥，恭喜你成为核心弟子呀！”
“小小真乖！”
凌玉昭看着两人，淡淡笑道：“小小，你身上太脏了，我先带你去沐浴吧。”
“好呀，浑身脏脏的，一点都不好看。”凌小小点点头，然后又道：“周凡哥哥，你跟我们一起啊，沐浴可舒服了。”
周凡笑容一僵，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凌玉昭。
凌玉昭脸色淡定，道：“小凡，既然小小说了，那就一起吧。”
周凡被呛住了，道：“咳咳，师尊，这还是算了吧，我今天正好要好好了解下南域。”
凌小小撇撇嘴，道：“周凡哥哥一点意思都没有。”
周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