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进却是帮他开解道:“张老,我看您也别怪清辉了,年轻人嘛,哪能没点爱好。不过,清辉,虽然是玩,但是玩得太晚的话,对身体的损伤却是极大,现在看不出来,等将来显现出来的时候,却要后悔莫及,为了自己,也为了你爷爷对你的关爱,也应该改掉这个坏毛病才行啊!”
听了林进这番诚恳的话,再看看爷爷责怪地样子,张清辉摸了摸鼻子,不禁觉得自己这个爱好确实有些不对,当即道:“嗯,林兄说得对,我做的确实有些不对,辜负了爷爷对我的一片关爱之心。以后,我保证改掉这个坏毛病,向爷爷学习,早睡早起。”
听到张清辉的保证,张锦阳笑了起来。
“只要你真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好了,多余的话不说,以后怎么做,还要看你自己。现在快八点半了,你去给我们买些早点来吧。”
“嗯,好嘞!”见爷爷不再责怪自己,张清辉连忙往外走去了。
不一会,张清辉便消失在门外。然而林进却见到,张锦阳看他的背影的时候,满是溺爱之色。
林进笑道:“清辉对您极其孝顺,为人处事也非常文雅,虽然有一点小毛病,但在现在的年轻人中,这种性格,已是非常难得地了。”他这些年周游了不少地方,见地人也非常多,自然对人性有不少了解,说出这番话显得十分自然。
“嗯,你说得不错,只可惜,清辉并不是跟我学医,这一点,颇让我感觉有些遗憾啊!”张锦阳点了点头。对于林进以这种口吻称赞一名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人,并没有表示出丝毫意外来,仿佛林进并不是一名年轻人,而是一个与自己同辈地人说话一样。
听了张锦阳的话,林进却只是笑了笑,毕竟,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件事都能称心如意的。无论是谁都一样。
吃过早餐后,张清辉因为实在太困,又去补觉了,张锦阳却是和林进聊起医道来,这几年来,因为几年前林进的帮助,张锦阳对于经脉学说又有了更深一层次的理解,只是这经脉学说浩如烟海。甚至与诸多人类未涉及到地神秘区域都有关联,张锦阳越是理解得多,其中不解的地方也越多,以前林进失踪,张锦阳无法去问。现在林进到了自己面前,自然要好好的和他深入研究一下。至于昨天林进给他的那张卡,因为没有在意里面有多少钱,此时倒是被他给忘了。
不得不说。这经脉里的学问,一点也不比任何一门学问来得浅,即便是林进,到了今天,也仍然无法说对经脉已经完全了解了。因为就在前一段时间,原以为经脉就这么多的他,在体内还另外多出那么多条经脉呢。
因此张锦阳一找他研究经脉,倒是正合他心意。与他聊了起来。
他们两人,一人对经脉的实际情况非常了解,尤其是经脉在体内的功能,作用,无比透彻。一人治疗过无数病人,什么药对哪一条经脉起作用,起到什么作用,有大量宝贵地经验。而且人体不同。似乎经脉也有略微差别。因此两人一相聊起来,便感到两人的经验对了解经脉这一人体的神秘系统有十分强的互补作用。越聊越是投机。
聊到兴奋处,张锦阳直接从屋里拿来一张画满经脉的人体图和一只笔,将其放到院子里一张石台上,对着人体图上所标注经脉以及穴位又是一阵指点,而林进也不时的把自己的见解加进去。
林进的这些见解,都源于他对自身地体会,更是显得无比宝贵,张锦阳听得认认真真,将他的原话丝毫不漏的记录下来,渐渐的,经脉图上原本不少空旷处,都被密密麻麻的字体给填满了。
而随着经脉图上注释地字越来越多,到最后足有真人大的人体经脉图竟没有空白地方,不得已之下,张锦阳只好又拿来一个空白笔记本,对两人交流产生的新经验进行记录。原本就有些红润的脸蛋,更是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红润了。
林进见他对中医学说投入如此充沛地感情,十分感动,也并不在意时间的流逝,除了自己体内多出的那些经脉外,毫不保留的,将自己对经脉的一切感知告诉张锦阳。
其间,配合着张锦阳无比深厚的医学功底,两人又产生不少新的想法,也一一记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