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出大事了!”
茯苓从外面跑了进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归雁阁中,沈姝闻声,停下了翻阅手中书册的动作,接着看去了茯苓。虽然她心中大致已经知道这是发生什么了,不过面上依旧是一副困惑的模样,问。
“怎么了?”
茯苓连忙道。
“小姐,您不知道啊,奴婢刚刚出去买东西,在回来的路上就听说了一件事,据说是有个从平江来的难民,直接到了金銮殿前告御状!”
“告御状?”沈姝皱起眉头,“告谁?”
茯苓凑到了沈姝耳边,轻声说道。
“是睿王。”
沈姝挑了挑眉,“睿王?”
“是啊,睿王这次可是捅了大篓子,据说那告御状的妇人拿着平江的万人血书,指控睿王残害良民,并且还杀了许多持反对意见的无辜百姓。”
“包括前两天睿王亲自去京城外看望难民的事儿,也被揭发,说是睿王根本连府门都没有出,是他安排了一个和自己体型差不多的男人,假扮去的!”
沈姝听得茯苓说的有鼻子有眼,就像是亲眼见到过似的,不禁失笑。
“茯苓,这朝堂上的事儿,到底和咱们也无关啊,所以听听也就罢了。”
旁边的绿瑕却不这样想,她道。
“小姐,睿王和三皇子不对盘,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而三皇子和小姐您又……”
说到这,绿瑕和茯苓对视了一眼,皆偷笑了起来。
随后绿瑕接着道。
“总之,睿王吃瘪,三皇子得势就是小姐得势。”
说到君长欢,沈姝神情淡漠了几许,随后喝了一口茶,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