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嬷嬷见老夫人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有些惊讶，她抬头看了眼老夫人不温不怒的神情，这才道。
“今日的事儿，是二小姐受委屈了。”
老夫人轻哼了一声，“你觉得，这件事，就仅仅是一个奴婢做的这么简单？”
覃嬷嬷眸光闪了闪。
“老夫人是觉得这个奴婢身后还有人指使吗？”
老夫人停下了步子，回头看去了归雁阁的方向，眯起了眼。
“二丫头今日是受了委屈，可是她也不一定就不知情。”
这一下，覃嬷嬷倒是有些听不明白了。
“老夫人的意思是……”
“老身只是觉得，二丫头其实早就知道了今日的一切，又或许，她一直都知道雪莲是霍氏派在她身边监视的眼线，甚至知道那些脏污东西。”
“那二小姐为何不早点禀报给老夫人呢？”
老夫人想了想，道。
“这个丫头聪明，知道自己说了别人不一定信，况且霍氏的手段，咱们还不知道吗。”
说到这，老夫人的眸光顿时变得凌厉了几分。
“只不过，老身没有想到，霍氏会在荣春堂也安插她的人。”
覃嬷嬷脸色微变。
“是啊，雪莲若真的埋东西在荣春堂，咱们不可能不知道，除非荣春堂里有人掩护着雪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