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了，覃嬷嬷自然不敢这样明说出来，不过在场众人，包括老夫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也是因此，老夫人的脸色有些暗沉了些许。
霍氏察觉到了老夫人的不悦，语气不是太好的质问那老道士。
“西北角那么多院子，你说的究竟是哪一个？”
老道士看了眼那西北角，然后老神在在的捋了捋下巴上的白胡子。
“因为这妖孽在相府中已有十数年之久，所以这府中到处都有她的气息，也因此针盘只能确定一个大范围，不过老道看这偏西的方向有污浊之气笼罩，想来那妖孽正在此处。”
西北角偏西的院子……
老道士这话一出，现场众人的脸色都变了几许。
沈相皱起眉头，“那不是二丫头的归雁阁吗？难道，这妖孽是二丫头？”
要说是其他人，沈相估计还会心存疑心，不过沈姝在相府中一直都有个祸害的名头，如今再加上这个老道士的话，沈相也信了七八分。
倒是老夫人有些犹疑。
自从这次回来后，老夫人对沈姝的印象有了些许的改观，也觉得这个二丫头着实可怜，心底里多了几丝怜悯和疼惜。
可是，当初沈姝出生时给沈家带来的那些祸事还历历在目，难不成，她当真是妖孽！
可能对沈姝并不关心，又加上朝政繁忙，所以沈相倒是不知道最近后院发生的变故，他直接就道。
“那就去归雁阁看看，若那地方真的有妖气，本相定不会放过那妖孽在我府中横行！”
老夫人看了眼沈相，想说什么，可终究还是一句话没说。
一旁没有说话的霍氏心中早已经在冷笑了。
沈姝，这一次，看你如何逃得过本夫人的手心，这城外庄子你是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