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这世上有谁是让秦羿亏欠一生的,不多,但敖可儿绝对是其中一个。
“你还好吗?”秦羿笑问。
然后,他又自嘲的笑了笑:“没有我,你自然是过的好。”
“我很好,至少离开你之后,我知道怎么活下去。”
“随我来吧。”
敖可儿平静道。
秦羿跟随敖可儿往一旁的花间小亭而去,亭中早已经备好了酒水。
酒香夹杂在淡淡花香中,尚未入喉,已教人多了三分醉意。
“三年了,你我已经整整三年没见了。”秦羿坐了下来,长叹了一声道。
“准确来说,是三年零七十六天。”敖可儿起身,端起酒壶,给秦羿倒了一杯酒水。
“是啊。”
“可儿,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这些年东奔西走,双手沾满了血腥,也包括了你父亲与整个敖氏家族的鲜血。”
“但活到现在,我依然没有活明白,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有时候,我一直在想,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