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墨连忙诚惶诚恐起身道:“公孙墨不敢居功,也就是驸马爷一身是胆,能从虎口拔牙。”
他内心却是对秦羿满意的,能做事,而且不居功,这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啊。
聪明人虽然可怕,但却是成大事必不可少的一环。
“大王,娄文采抓住了,怎么处置还请定夺、”
秦羿问道。
敖信站起身,在大厅来回的踱步,想了想道:“怎么说呢,斩草除根这种事也不能太急功近利,逼急了,反而会造成负面印象。”
“这一次主要是除掉娄亚龙,让百姓看清楚他的嘴脸,但如果过早搭上娄文采,难免会给人口实。”
“我的意思是,先留下那个废物,待娄亚龙处决后,再行打算。”
敖信抚着鄂下的短须,目光深沉道。
他是一个成熟的政治家,考虑问题极其周全。这一次淹没城池,虽然有点丧心病狂,但他的脑子还是在线的,并没有麻木的一味杀戮。
对于短暂留下娄文采这个废物,大家几乎是一致没有任何意见。
这也是秦羿敢赌的地方,即能让敖信、公孙墨放下戒心,同时也能留下娄文采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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