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战荳荳心虚的咽了几口口水,夏非寒的眼神有点儿可怕呀,最重要的是,她觉得今天自己肯定是无颜面对他。
“下来!”夏非寒更近一步,看她那么高,自己脖子都要酸死了,而且,怎么刷她头?
“我又不怕你!”战荳荳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心虚,要害怕,只是现在,她好像总是弱夏非寒一筹。听他的话下去,自己面子上下不去;不听他的话,她又怕他暴走……战荳荳眼珠一转,整个人忽然重新往沙发上一趴,直挺挺躺好了挺尸状:“我躺下来,怎么样?”
幼稚……夏非寒冷哼,管她是站下来还是躺下来还是坐下来,只要她海拔高度降下来就行了。他想也不想,很顺手的一个抹头打上去:“谁毛毛虫?”
“哎哟!”战荳荳抱头,郁闷的想流泪,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啊,为什么是他在兴师问罪?这种程度是不可能打压到她的,嘴巴还跟鸭子一样硬:“你你你,就是你!”
“我哪儿毛毛虫了?”夏非寒又是一个抹头。在他印象中,毛毛虫最大也只有小手指那么长吧,还是软屁屁的软体动物,这能跟他的宝贝比么?没有一点可比性!他生出来的时候都比一般的毛毛虫粗。
“是你先说我没什么好看的!”战荳荳强辩。
“我说的是实话。”某男咬牙。
“我说的也是实话!”某女顶上。
夏非寒忽然一伸手,抓住了她扒着被子的小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牵引着她穿透他的浴袍,覆落某处,声音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火热,能喷出火一般:“是毛毛虫么?”
战荳荳大脑已经当机了,隔着薄薄的布料,手中灼热的温度和粗壮的纬度,已经震破了她的三魂七魄,她想抽出自己的手,怎奈他的大掌是那样的用力……“流氓,放手……”她的声音忸怩如蚊子叫,脸色已经可以滴出血来。
“是毛毛虫么?”夏非寒再次追问,势要她收回这个评价才罢休。
而且,这样的感觉,太过美妙了……他还想做点别的。
“是……毛毛虫……面包……”战荳荳被他一吼,撇嘴屈服,只求能够快点脱离他的掌控。
“你这是说我松软么?”就好像她会刨根问底一样,他也故意找茬,实在舍不得放开她。
不,是舍不得她放开自己。
“是法国长棍!”战荳荳闭上眼睛大叫出声,她现在只求尽快解放,脱离这尴尬的局面:“又长又大又粗又硬!你快放开我啦!”
极度正面的肯定,从她樱桃小嘴里说出,让夏非寒心中一阵激荡,一股暖流从小腹涌出,差点喷涌而出。他闷哼一声,这才忙不迭的甩开她的手,放下的浴袍却还是撑起了一顶小小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