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还记得她的味道,她的温度。
*!夏非寒烦躁的一捶桌面,懊恼的扒了扒半干的头发,暗自咒骂一声。
那颗豆芽菜为什么这么阴魂不散?他现在,好像根本就没法摆脱她。
百鸟朝凤万朝归宗……想到最后的最后,是和战荳荳一样无法忘记的画面——只不过她的角度是向上的,而他,是向下的……
他那时候下意识的放手,然后警觉她会这样摔倒,想再伸手,她光溜溜的身体让他无法着力,所以他只好用脚暂时充当她的栏杆——这应该没事的是不是?
可是谁知道,她会拉掉他的浴袍……当朝天一棍怒然拔枪,雄纠纠气昂昂直指他的头顶的时候,他有一瞬间呆滞了。
他想动的时候,她更快。他就眼睁睁看着她头也不抬的伸手,然后一把抓住了。
那一秒钟的感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只知道,这个瞬间,他一辈子都会记得清清楚楚,那种感觉,他到现在还是那么清晰。
火热的想要爆炸。
夏非寒郁燥,从电脑桌前起身,把身体扑入柔软的大床,把枕头蒙在头上。
不要去想她啊不要啊!他一点都不想去想她,他觉得可耻而可笑,他觉得可恨而可怕。
他居然对着那颗豆芽菜思春?放那么一两个月前,他压根儿就没想过这种可能性,这简直是颠覆了他的三观。
他居然为着那颗豆芽菜失眠?不管被哪个人知道,这都绝对是史上第一大笑话——他就算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男神级别的,但起码标准的高富帅,她呢?除了不穷,矮和挫是必须的。她为他神魂电脑还差不多,事实怎么能反过来?
而且,他居然接二连三被那颗豆芽菜吃豆腐了?是,是被她吃豆腐了。就算他亲她了摸她了那又如何?她也对他做过这些,这都是相互的,但是她还看过自己两次出浴,一次比一次劲爆,而他呢?除了看见她的比基尼兔女郎装,关键地方他可是一点都没看到。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夏非寒清晰的认识到,他的这些念头,已经深入脑海,不受他的控制。
这才是最可怕的。
那颗豆芽菜,一心一意的追求着夏致,他对她严防死守;哪知道到头来,她一脚乌龙,而他,却忘记了守护自己的球门。
射中。
怎么办?就这样向她缴械投降?不可能的!比赛才刚刚开始不是吗?如果他不能判定她是违规,那就只好发挥好剩下的比赛——看死她,防死她,最好是,扳回比分,大比分战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