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质问，乔妤很平静，“你如果做的一切没错，那也随你怎么想。”
她不会去同情一个已经疯了的女人，哪怕她现在的模样，显得那么凄惨。
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当初她靠着男人，在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之后那个男人抛弃了她，她却无法凭借着自己的本事站起来，那也是她业务能力不行。
薛芜雪藏了她一年，那个男人就玩腻了她。
只能说，是温婉自作自受。
“我本来就没错！！”
温婉小脸狰狞，五指成爪，试图去爪乔妤。
乔妤没动，任由她抓住自己的衣摆，用力之大，好似要把她的衣服撕下来一样。
“我本来就没错，错的是你们！错的是你们！”
她神叨叨的重复这些话，却被乔妤随意的一掀，就将她给丢回了病床上。
“闹够了？要是闹够了，那我们就来谈谈正事。说吧，指使你的人是谁。”
她冷冰冰的目光，从温婉的身上掠过。
可以看到，在温婉听到她的话的时候，本来疯癫的模样，有片刻的停顿。
很好——
还是有理智存在的。
乔妤勾了勾唇，眼里寒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