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没了那人的控制,他便恢复了本性。
那带着无尽杀意与危险的语气里,带着冲天的怒意。
他知道,路时年不是在说谎。
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顺便告知他们。
如果乔妤救不回来,那么,他们也不需要再活着了。
这可以说是迁怒,彻彻底底的迁怒。
但那又如何?他有这个本事!
在整个帝都,唯一一个敢把陪葬说的如此直白,且敢于付诸行动的,大概也只有路时年一人无疑了。
“扑通——”
俞邵宁额头满是冷汗,他双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
路时年却看也不看他,整个人站的笔直,浑身上下,散发着低气压。
他铅灰色的眸子,仿佛是某种冷血动物的眼睛一般,此时没有半分温柔。冰冷的不像是人类,反而像某种冰冷的动物。
所有人全都贴着墙站着,就连呼吸都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