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死，这是不需要考虑的问题，她只是奇怪，吴不凡为什么不装模作样的靠近她，而是这么直接的挑明了双方的关系。
G市闹的沸沸扬扬的晚礼服索命诡异案件她从来就没有出现过，确切来说，她推出了一个代言人在别人面前，而她自己则是一直隐藏在背后的黑暗之中，连程远大酒店那个阴月阴时出声的小女孩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原本她以为，吴不凡应该也不知道她的存在才是，可是现在看来，她的存在还是被发现了，而且是被直接确定了。
“怕？有用吗？”吴不凡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也对。”杨轻柔微微歪了歪头，轻声笑了起来：“那么现在……你准备怎么做呢？辣手摧花吗？我可是知道，这个小美女对你的可谓是情根深种啊。”
“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吴不凡却是微微摆了摆手，走进房间，随手给自己拖了一张椅子，坐下后才轻声道。
“交易？你跟我说交易？你毁了我十几年的心血，现在跟我说交易？”杨轻柔的声音突兀的变得尖锐了起来，再也不复之前的轻声细语。
程远大酒店的那个小女孩是她好不容易花费了众多心血才保留下来的一颗种子，一颗可以助它度过九衰成就万年灵魅的种子。
可就是在今天晚上，竟然被吴不凡毫不犹豫的直接摧毁了。
不管是超度还是清除，在它看来，其实跟摧毁差不多。
至于酒店晚会大厅那个灵魅，它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因为需要它帮忙收集怨气，很有可能早就被它扔给小女孩吞噬了。
当然，前提是小女孩进化成一只六亲不认的凶灵。
只是很可惜，这计划才进行到一半，就破产了。
“十几年的心血？”吴不凡轻轻颔首：“心血比起你的生存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嗯？生存？难道你以为你有能力杀了我？或者说……你舍得你的小女朋友？”
“这并不是一个需要思考太久的问题。”吴不凡轻轻摇了摇头，轻轻一挥手，脚下雷光密布，霹雳作响：“你很自信，你自以为能够躲过我们的勘察，或者说……你以为我们无法发现你，只是你毕竟失算了，这么算来，你就已经输了一半，现在我出现在这里，你就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