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着她的后颈,箍着她的腰,不断加重力道将她压向自己,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梁鹿不自觉地伸手揽住他脖子,急促地喘息,脑子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只得跟着他越陷越深。他总是知道怎样让她意乱情迷。
肖钦却还不够,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声哄:“舌头伸出来。”
梁鹿陷在酒店洁白松软的床里,黑发凌乱,早已经七荤八素的。她依旧揽着他,无意识地听话张口。
男人宽厚的唇舌很快将她的口腔都塞满,一阵翻搅蹂躏后勾出她的舌尖纠缠吸吮。
“唔……嗯……”梁鹿吃力地咽着口水,半眯着眼,发出像猫咪一样细软地咕噜声,挠在肖钦的心尖上。
满腹的欲火不得纾解,他双手不安分地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游走,觉得衣服太厚,又从衣摆下伸进去,将她细腻的肩背揉个透,才滑到她敏感的腰窝打圈,抬高她的腿心扣向自己膨胀的下身。
他手掌仿佛带电,所到之处皆引起梁鹿的一阵战栗。她娇懒地扭着身子,会阴隔着衣裤磨蹭他已经顶起来的欲望。
气血直冲脑门,肖钦吸一口气,把着她的腰臀,挺腰恶狠狠地撞击她的凹陷处,直将她的淫水撞出来打湿了底裤求饶才缓下。
“别了,内裤钻进去了,痛……”梁鹿弱弱地喊。
“还知道痛?刚才劲头还不是挺大?我看看。”肖钦声音粗嘎,不由分说地就抬起她双腿扒了她的打底裤。
黑色的内裤果然歪歪地贴在肉缝外,他将嵌入的布料拉开,便看见泛着水光的银丝在中间拉扯。
“才几下就这么湿了?”他眉梢微挑,揶揄地看她,梁鹿则咬着手背不吭声。
知道她害羞还没适应,肖钦不再多语,将那点小布料拨到一边,伸手触摸那粉嫩的花肉。粗粝的指腹划开紧闭的花瓣,一股清透的水液便应势从中间流出来,他用一指接住,复又尽数涂抹在柔软的花瓣上,将它们挤在一起揉捻搓弄。
“啊……”梁鹿立时细叫一声,蜷住了脚趾整个人都收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