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是一句伤人的话,他说:“本侯从不属于你。”
呵,莫如深冷笑。
她嘴角露出一丝祁途没有注意到的酸楚,将所有情绪压下后,她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你以为我会将你列为自己的所有物?”
她没那么自私,就连祁途心里有她,与她做真正相敬如宾的夫妻,她也绝不会将祁途列为个人所有物。
祁途对她的误解真的不是一星半点,也许在他心里,她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莫如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也看得出祁途亦然。
她用着没有受伤的手倒了两杯茶水,举起眼前的那杯小小抿了口才说:“宫里正在调查娴妃小产一案,若是侯爷闲着无事,倒是可以去了解了解情况。”
“如何,你是在跟本侯炫耀皇上对你有多好,甚至不惜为了你得罪丞相府,还要将娴妃小产一事推到旁人身上?”
哪怕是到了这一刻,祁途还是觉得娴妃小产一事跟莫如深脱不了干系,或者说他心里认定这件事就是莫如深做的。
“我听柔儿说,当时你同娴妃一起出的殿门,你还扶着她。”祁途收起手上的药瓶,看着她,“可娴妃出了殿门便摔了这么重的一跤,你觉得你真的能摆脱嫌疑。”
想到什么,祁途又笑着说:“莫不是娴妃自己往地上摔?”
看到莫如深脸上平静的表情,他咬了咬牙齿,拳头也捏紧了说:“你简直不可理喻!”
是了,谁都不会怀疑娴妃会为了诬陷莫如深而选择伤害自己的孩子,而且还是君傲的第一个孩子。
莫如深看一眼已经上了药的手,拿起纱布一边替自己包扎,一边说:“我暂时还没有证据证明我的无辜,但总有一日我能找到证据。”
她随意的卷了卷,用着空出来的手跟牙齿将纱布绑好,起身时却并不着急走,而是居高临下的盯着祁途瞧。
“就算是和离,我也要干干净净的离开你。”
莫如深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
后者闻言,愣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