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深到嘴边的‘你信我吗’硬生生的被她咽了下去,她笑得有些悲凉,有些嘲讽,更多的却是意料之中的漠然。
莫如深在经过祁途的身边时很低很低的说“我从来没做过伤害他人之事”,没等他反应过来,人却已经走远。
祁途望着似乎带着一丝悲凉的莫如深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着说不上来的情绪,复杂得让他不知该如何形容。
不过两炷香的时间,丞相便从御书房内离开,换了祁途进去。
“你觉得此事真是如深所为?”
这是祁途进来时,君傲问的第一句话。
祁途没有回答,君傲再问:“你觉得娴妃小产真是如深所致?”
半晌,后者才抱拳弯身:“臣不知。”
“好一个不知!”君傲抬手重重的在书案上一砸,直勾勾的盯着祁途,“莫如深是你的妻子,你却跟朕说你不确定她的秉性如何?”
“臣当时并不在场,没能亲眼所见之事,臣不敢妄下定论。”
祁途依旧没有抬头,又或者他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既是娴妃的丈夫又是莫如深的表兄的君傲。
“好,很好。”
君傲深吸一口气,紧紧的捏着拳头,砸了砸书案,冷言道:“朕答应丞相,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暂且将莫如深关在地牢。”
祁途瞳孔张大,似乎很是意外,却欲言又止。
君傲站起身,走到他的边上顿下脚步,良久才漠然道:“朕很后悔答应将如深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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