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深本就不愿意待在侯府,又或者说她不愿意待在有沈轻柔在的地方,这对她而言简直就是耻辱。
若非祁途亲自到莫府将她请回来,如今的她还在莫府好好住着,哪来那么多烦心的事,可她在回来之前便知道沈轻柔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祁途不知道,可她却知晓,沈轻柔根本就不怕狗,可这事儿她就算跟祁途说,只怕那人也不会相信她。
她索性当做不知道此事,反而说:“你在乎她的感受多过于我,我可以不计较,可你不该让我回府又让我迁就她,若是如此,你倒不如让我再回到莫府。”
祁途咬着牙,冷冽地说:“莫如深,你一定要跟本侯讨价还价吗?”
“我从来不想让你为难,是你一而再的做些让我难堪的事。祁途,我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全是你逼我的。”
莫如深眼里噙着泪水,泛着泪光,可她却并没有让祁途看到,而是将目光投向别处,她坚决不能让祁途看到她的狼狈。
祁途望着她的侧脸,心里生出一股疑惑。
他与莫如深认识多年,成婚也有一年了,虽然从未同床共枕,但到底是住在一个府邸内,可他见到的莫如深全都是温婉居家,从未有过这般无理取闹。
然,莫如深并不知晓她这般被祁途称之为无理取闹。
她‘无理取闹’地说:“如果是为了替她讨个公道,你日后就别再来我这未央院了。”
她向来不屑与沈轻柔斗,因为她深知自己狠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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