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个家里头只能有一个人打消陈妈妈的念头。
那肯定就是陈敏。
陈爸爸都不行。
陈墨言咪着眼,冷笑了两声,“要是她还打着把这事儿做实的主意,我就把你给弄死,然后再自杀。”她顿了下,语气幽幽,“反正,我要是不好过,这个家里头的人谁也别想好!特别是你……”最后一个‘你’字拖了长腔,幽幽渺渺的,听的陈敏头发丝都跟着冒冷气!
她想反驳几句来的。
可话滚到嗓子眼,嘴唇蠕动了几下,硬是没发出一个声儿来。
宛若失语。
一夜无话。
陈墨言早上醒过来的时侯,竟然看到对面的陈敏不见了。
这让她有些诧异的挑了下眉。
竟然起那么早?
转而一想,她就抿了抿唇,看来,是自己昨晚的话起作用了啊。
也不知道陈敏会不会能让陈妈妈暂时消停点?
她收拾好自己走到了院子里,陈妈妈和陈敏都不在家,她也没多注意,转到灶间一看,竟然有溜好的饼子和热乎着的玉米糊糊,陈墨言也不客气,自己盛了一个碗玉米糊,就着咸菜,一口粥一口饼子的吃了个八分饱,把碗收拾了,她才慢悠悠的走到陈爸爸的屋子,“爸,你现在要吃饭吗,我把饼子和玉米糊给你端过来?”
“不用,你妈一会就回来的,你才开学,快去学校吧。”
即然陈爸爸这样说,陈墨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和陈爸爸说了一声,背着书包就走了出去。
村口,马小花正朝着她吡牙乐。
两颗小虎牙白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