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日子就跟打仗一样。
早上她被他强行拉着起床,她不肯,他就扒了她的衣服,抱她去衣帽间找一身穿上,再抱着她回浴室洗漱,她愿意走他就让她走,她如果不愿意他一律用抱的。
早餐她不肯吃,他硬是用蛮横的强硬手段灌了她一杯牛奶,塞进去半块吐司。
他什么都没吃。
开车的也不是之前的司机,而是昨晚被临时招来的女保镖。
他带她去了公司。
如果他在办公室工作,她就待在他视线可及的地方哦不,是触手可及的地方,让秘书搬了条椅子进来,像昨晚一样让她坐在旁边。
她也没闹。
甚至都没有试图去动她手上那块很方便“动”的伤。
她很看不起自残这种行为。
诛心不是高级多了么。
霍司承去开会的时候,她就被“关”在办公室里,女保镖眼睛不眨的盯着她。
她还是没闹。
中午霍司承面色寻常的问她,“是去外面的餐厅时,还是叫个外卖简单的吃点,或者让家里的厨师做好了送过来。”
邢婳看得出来,他这种询问,基本就是抱着她会拒绝的心理准备来问的。
她早上虽然吃的不多,但多数是进了点食,但他是真的什么都没吃。
她靠在椅子的后背上,“昨晚没吃东西,今天吃了一点点,的确是挺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