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眼睛,僵硬而茫然的道,“怎么会不重要呢。”
霍司承舀了一勺汤,喂到她的唇边,“张口喝勺汤,”他嗓音又低了下去,带着很无奈的蛊惑,“别这么坏,饿着自己又折磨我。”
邢婳终于还是不自觉的,张开了口。
那勺汤顺利的咽了下去。
第二勺又跟着喂了过来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一旦开始了,好像就没有理由再停下来了。
她只能一勺接一勺的喝。
直到那碗汤见底。
邢婳把受伤的左手摊开朝上,右手按在左手的手腕上,不让“它”“放肆”。
其实这样是没什么用的,因为指令是直接从大脑发出
勉为其难的当做自我安慰吧。
“她”一直没再有什么反应,多半也不忍心再“捣乱”了。
终究还是舍不得看他太难过。
喂完汤,他就开始给她夹菜,其实她是左手受伤,而他才伤了右手,邢婳忍不住道,“我自己吃你也吃东西吧,快冷了。”
他依然给她夹菜,动作很慢,淡淡的道,“我晚上再陪你一起吃。”
邢婳一怔,下意识的道,“为什么”
“晕血,没胃口。”
“”
她看着他的侧脸,轻轻的道,“你别这样。”
他是在说她割伤自己的事情,故意要她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