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承的身影顿住了。
他抱着手里的女人半侧过身,眯着眼睛问邢深,“这两个,是郁浠白的人”
邢深既然招了邢墉过来,他自然就会先部署好,他骨子里虽然凉薄冷血,邢婳受点惊吓被扇几个巴掌,在他眼里不算个事,只要不造成什么不可逆的伤害,他这人多半没什么感觉。
但强一奸就不是小事了。
别说这些年好歹也有点感情,这件事光是让他知道了,他就过不去,所以霍司承直接默认那两个保镖是事先安排好保护邢婳的。
包括这满屋子看得出来是临时塞进去的显得特别格格不入的一系列家具,他也都默认为是邢深“良心未泯”替她购置的。
邢深正拿着手机准备叫救护车,闻言抬眼瞟他一眼,“你很意外”
是不该意外,郁浠白觊觎她特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好不容易等到他俩真的走到离婚这部只差临门一脚了,他怎么能不见缝插针的积极
霍司承微抿起了唇,没接话,抬脚就要往外走。
“那个”邢婳伸手拉了拉他肩膀上的衣服。
她舔着唇,带了点艰难,却又还是硬着头皮道,“你来之前他们就给郁郁公子打电话了,是他的人救了我,我想还是等他过来吧。”
霍司承没动,没说话。
他脸色淡漠,虽没表现出什么明显的不悦,但怎么看都是不愉。
邢婳静了一会儿后,又小声的说了句,“你这么抱着我应该挺累的,先放我下来吧。”
他多半是不高兴
毕竟她刚从蓝水湾搬出来,就跟其他男人“迫不及发”的牵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