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承轻嗤了下,都在问他什么打算。
他没回答,唐砚也就没有追问了,只淡淡的道,“那个叫舒涵的女人,可能被她吓傻了,有点痴痴呆呆的。”
霍司承用没什么波澜的语气道,“没被弄死,她命很大了。”
“”
也是,以舒涵这种脑残折腾出来的程度,真被邢婳弄死了,可以说是一点不奇怪。
过了一会儿,唐砚才又说了句,“时间不早了,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嗯。”
挂了电话,霍司承往回走了几步,随手把手机扔到了桌面,高大挺拔的身躯扔回柔软的单人沙发里,良久以后,他才缓缓的阖上眼。
第二天早上。
邢婳习惯性的往旁边一摸空的。
她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边打着呵欠边揉眼睛,平常早上她一般都是跟霍司承一块儿起来,所以如果身边没人了,她也就会跟着起来。
通常,男人都是在洗漱。
不过这会儿很安静
邢婳怔了怔,偏头看向浴室再收回视线时,余光才瞥到落地窗前不远处摆着的沙发里,撑头坐着的男人。
她直接愣住了。
他穿着一件偏居家休闲的深色羊毛衫,下身也是同风格的长裤,黑色短发略微凌乱,一动不动,一看就知道还在熟睡中。
邢婳愣了会儿,掀开被子就赤脚下了床,放轻步子走到他的跟前。
他这是,一晚上都坐沙发里
霍司承睡的很浅,何况这种姿势人也很难熟睡进去,因此有人一靠近,他就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