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吹过,将几根发丝吹到了她的脸上。
霍司承看着她,喉结无意识的滚动了几下,半响没说话。
她似是轻轻哼了声,转身随便找了个方向就走了,就连那简单的一个字,都飘散在风中,显得虚幻。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腕。
邢婳作势甩了两下,没能挣脱出来,她蹙眉用抱怨怪责的语气道,“你弄疼我了。”
霍司承看着她似嗔似怒的侧脸,手上的力道松了松,没拽得那么紧了,但还是把人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回家去。”
“刚待了一会儿呢。”
他低头睨着她,“你不是病了怎么看着比平时还活蹦乱跳”
邢婳咬着吸管,想了一想,“可能,”她仰着头,一本正经的道,“精神能治愈肉体就是积郁成疾反过来的那种情况。”
霍司承,“是么,我怎么没听过这种说法。”
邢婳,“那你以前见过能高烧一个月的人儿吗”
霍司承,“”
邢婳,“没有吧这就对了,哲学上讲了,个体是普遍性与特殊性的结合,一个人身上偶尔出现不符常理的现象,在更大范围的常理里,它还是正常的。”
霍司承懒得再搭理她一本正经的胡说下,看看谁比谁能忽悠。”
两人在这偌大的公园里转了半圈,天色彻底黑下,嬉闹的人群也开始散去,邢婳手中的热可可早已经喝完扔进了垃圾篓。
她坐在长椅上,边捶腿边拖着尾音朝立在她身旁的男人道,“好累啊。”
“”
霍司承一直低睨着她,看一眼她偷瞟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挑起唇角,漫不经心的道,“累,你不是坐着了呢么。”
“”
她又装模作样的叹着气,自顾自的道,“待会儿回去还有好远的路要走啊,我的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