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婳不得不抬头去看他。
但霍司承已经低下头,并没有跟他的视线对上,他把裙子从她手上拿了过来,又俯身半截,将薄薄的羊绒裙从她的脚踝处套了进去。
衣服穿好后,他又一言不发的将她抱到了浴室,在盥洗盆前放了下来。
“洗漱。”
邢婳看着盥洗盆前那面考究的镜子,干净的镜面映着她跟他。
她穿着蓝得温柔的高领毛衣,黑色的长发不知不觉已经长过了肩头,皮肤很白,眉眼间透着少见的冷淡与憔悴。
而站在她旁侧的男人只随意的批穿了件黑色的睡袍,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肌肤,颓靡之余,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眉头皱得厉害,仿佛很是不悦。
邢婳看着镜子,十秒钟没动,而后就伸手去拿牙膏牙刷了。
见她动,霍司承喉结上下一滚,“我待会儿过来。”
她没应,拧开了水。
他也没多说什么,高大的身躯转身离开。
邢婳慢斯条理的洗漱。
将头发松散的绑起,刷牙,洗脸,洁面,又涂抹了点简单基础的护肤品,等她弄得差不多了准备拖着脚回卧室,就听到那去而复返的脚步声靠近了。
霍司承花了比平常更快的速度洗漱换衣服。
他穿着熨帖得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裤,上身是同样黑色的衬衫,英挺笔直,顶着那样俊美的一张脸,这副样子已经很难让人回忆起,他昨晚是怎样像头野兽似将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撕扯啃咬过一遍。
目的很明确,抱着她出去。
不过霍司承并没有在卧室把她放下,而是朝门外走去。
“霍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