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脑已经全数空白。
唯一能感知到的全跟这个男人有关,这种超出她预料甚至是承受能力的滂湃刺激让她整个人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几乎只能让那掌控着她的男人对她为所欲为。
幸好唇被堵住了。
否则,她跟本忍不住那要冲破喉咙的尖叫。
这还是在车上。
太疯狂了,太丢人了。
等漫长的缠吻终于在呼吸困难的时候堪堪结束,邢婳也逐渐适应了男人的攻势跟那势不可挡要淹没所有神经的刺激,她手指紧紧攥着男人肩膀的衬衫,忍着节奏断断续续的道,“是你自己要的”
她眼前晕眩着,以至于都忘记了如任何一个往日那般乖巧亲近的唤他老公,霍司承听她在自己耳边挣扎般的重复着道,“霍司承,是你自己非缠着我要的你别后悔,后悔了也不是我的错。”
他暗得要着火的眼眸更加深沉了,她叫的是他的名字。
云雨过后。
邢婳脑袋趴在男人的肩膀上,这个禽兽把她一番折腾,衬衫西裤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基本就把拉链去把那东西
可她的衣服虽然没有扒光,但也就乱七副惨遭躏蹂过的模样。
万籁俱静得好似只有彼此的喘息声。
半响,待呼吸跟体内的余韵都平息得差不多了,男人沙哑着淡淡道,“起来。”
她闭眼赖着不动,“起不来了。”
“”
“你这是上瘾了,还想来一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