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婳看着他一副旁观者姿态的模样,“你当时不是处理了这期案件,你也不知道吗?”
邢深漫不经心,“你不想说,我也没多好奇,反正这个理由也提不到法庭上去,不重要。”
邢婳的手交叠而放,她歪着脑袋枕着手背上,侧首看着外面,喃喃的道,“那我该怎么办呢,哥,我现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不知道我应该去哪里了……霍司承说给我钱,让我去英国,我该去吗?”
“你想去吗?”
她没什么精神的趴着,声音更是无精打采的厉害,“我谁都不认识,一个人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干什么呢,不是会孤单死。”
邢深态度散漫,“既然不想去,那就别去了。”
她闷闷的答,“可是他想跟我离婚呐。”
“你要不失忆,他可能都不会主动提这茬了。”
邢婳猛的抬起头,“为什么?”
邢深喝着茶,温和斯文的俊脸上暗藏着一股说不出的深藏不露,唇角弧度极浅,“谁知道呢,我又不是霍总本尊。”
…………
傍晚时霍司承依然没有回家吃晚饭,差不多晚上十点才回。
邢婳抱着膝盖坐在楼梯口处。
这次她没睡着,下巴抵在膝盖上,一双眼睛发怔般的看着楼梯最下面的尽头,因为人很纤瘦,所以看起来呈小小的一团,孤零零的坐在那里,更显得落寞。
霍司承只在看见她的瞬间顿了下脚步,随即便踩着跟往常无异的步子一步步拾级而上。
邢婳扶着楼梯的扶手,站了起来。
男人看也没看她,像是压根没看见她的存在似的,径直就要从她的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