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婳本能的瑟缩着肩膀,“我没有。”
男人冷凉的嘲着,“我信你”
她睁大着眼睛,委屈的道,“为什么不信我”
“我信你喝得起木桐酒庄特定的香槟。”
邢婳呐呐的低下头。
没一会儿,头顶就响起了男人冷漠的声音,“把衣服脱了。”
她蓦地抬起头,条件反射的抱着自己的胸,吓得结巴了,“干干什么”
霍司承唇角勾出嘲弄的弧度,“放心,你脱光了求我我也没兴趣上你,也不看看自己胸前几两。”
还护胸,她有胸吗
邢婳低头,伸手摸了摸那微微的柔软。
跟她今天吃的奶油小馒头差不多
霍司承看着她这个动作,呼吸轻窒了下,眼眸也暗了下去,喉结滚了滚,冷然的声线里有了几分不易觉察的哑意,“我要你脱衣服,没让你表演自一慰。”
邢婳,“”
她僵硬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薄红从脸颊蔓延到了耳后,“你你说什么”
霍司承不耐烦的道,“脱衣服,你听不懂”
“我不脱”
他淡漠平静的很,“你别让我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