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禧公主从短暂的昏厥后醒来,为客院发生的事又险些气个好歹。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她抚着胸口,骂一句喘上一会儿,“去!去把世子叫回来,把国公爷也叫来!”
林以安和苏眉那边她此刻实在没空管,豫王的事要紧,这可关系着国公府。
惠嬷嬷忙吩咐小丫鬟去跑腿,刚回到她身边,又听见她惨白着脸问:“送信的人呢,可有其它话?”
在她昏迷时,惠嬷嬷就问清楚了,摇摇头回道:“并没有,那人就送了这封信离开了。”
“可有人跟着?”
“当时不知何事,门房和护卫都没有留心眼。”
那就是人已经不所踪了。
嘉禧公主扶着床沿下地来,惠嬷嬷忙扶上她。
她回到厅堂的罗汉床上坐下,把那封信来来回回再看了几遍,并没有其他发现。
“送信的人必有所求。”嘉禧公主手中的信纸都被攥出折痕,但一颗心却勉强定了定。
既然有所求,东西未必能送到皇帝那去,就看对方求什么了。
事关重大,卫国公听着小丫鬟提及豫王,没有拿乔很快便过来上房。
一进门就见妻子脸色苍白坐在当堂,他跟着神色也严肃了几分。
待问过事情,又看过来信,卫国公得出于她的结论一样:“看来那人是拿着把柄要东西了。”
“金银珠宝肯定没问题,就怕对方要的不是这些……那怕求个官职都好解决。”嘉禧公主焦急道。
卫国公闻言却是冷哼一声:“公主好本事,随随便便都能许官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如今金銮殿上的不是公主的侄儿,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