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着这位年轻大佬,五官紧绷,惊怒地看着姜眠:“……在你心中,我是什么时候无关紧要到这种地步,让你连这么危险的事都不愿意跟我说?”
所有人目光炯炯望向姜眠。
董鳕本想出言替姜眠争取不回答的权利,但谢珃嘶声追问,而蒋翊又附议事关他们婚姻情感的细节,必须如实回答。
姜眠方才扭头,谢珃眸中那掩饰不住的彷徨错愕,就这样落入她的眼中。
他颤着长睫,好像在……怕?
呵呵,他有什么好怕的?她当时也没怕过,要不是为了孩子,她甚至觉得出事更好,一了百了!
“……从我怀孕在家痛得浑身抽筋时,从我孤零零地去医院做孕检时,从你叱责我胡闹、不懂事、不大度、不该吵你酗酒晚归,不该问你今天搂着谁明天抱着谁时,我就明白你并没把我当做妻子看待吧?
或者是我们结婚太早,现在才明白大家根本就不合适吧?可我已经嫁了,我不想回姜家,我也不想要你这个丈夫了,太脏了。大家索性各过各的、互不干扰。你看——”
她晒然,摊手道:“这些年我们不就过得挺好了吗?”
“哪里好了?”谢珃爆出一声咆哮。
这一声吼叫,惊到众人。
他嘴唇轻颤,握拳搁桌的两只胳膊也在发抖:“……我怎么可能没把你当妻子?明明是你,是你不想要我,你怎么可以不要我?!”
谢珃痛苦地阖了眼:原来这些年他以为的婚姻安稳,无风无浪,纯粹是因为她互不干扰了?
他紧紧握拳,指甲深扎掌心,深藏在血液中的霸道,被怒气彻底激发,但他怒的绝不是姜眠,他换怎么敢对姜眠发怒?
谢珃颤抖地吐出一口气,景燕宇那天质问他以前为什么连旁人跟姜眠告白都忍受不了,而姜眠却可以容忍他在外拈花惹草做习惯性的消遣?
他当年对姜眠有多霸道。
他心知肚明,哪怕是现在,占有欲依旧强到连她的一根发丝都容不得旁人觊觎。
而姜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