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得就像是一樽精心雕琢的神像。
她从来没想到过,他跟杭嘉行居然会是在fai的观众席上认识的。
也不曾料到,他会将那些微不足道的约定认真记下。
两人没有回御景苑,行至中途便被阮遇一通电话叫回了许家老宅。
吴姨帮着两人把东西放好,看到许窈跟应时卿并肩往堂屋里走,总觉得两人好像同上次来的时候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她摇摇头,不再多想,赶紧去厨房准备上菜。
许窈一进屋就看到了瘫在餐桌边的阮遇。
阮遇这段时间一直在许爷爷这里练字,见到应时卿跟许窈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忍不住对他们倒苦水,“我太难了,练书法真的太难了,我以前天天打鼓都没这么累。”
起码手不疼,练字这几天没一天不疼的。
许窈翻了个白眼,嗤声道:“你这算什么,老头子对你算好的了,当初我跟许晔练字的时候,他还在我们手腕上绑沙袋呢。”
许爷爷是国画大师,书法造诣也相当高,许奶奶去世前曾经是海市书法协会副会长。
至于许源,在这样环境的熏陶下,自然也有一手好字。
而许晔跟许窈也是许爷爷一手教出来的,但平心而论,不算谭梦,许窈的字在他们家其实是最难看的。
然而许窈自谦的说法只获得了阮遇的白眼,“你这就是典型的炫耀,我告诉你!”
许窈一时无语,顿了会儿,看阮遇不停甩胳膊,她回头左右看了眼,做贼似的小声对阮遇说:“我有个办法,能让我爷爷少给你布置作业,你要不要听?”
阮遇眼睛蹭一下亮了,“来来来,告诉我!”
两人刚交头接耳说完怎么在许爷爷眼皮子底下摸鱼,许爷爷就出来了。
应时卿轻咳了一声提醒他们,许窈立时正了神色,在他身旁坐下。
许爷爷落座没多久,吴姨便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