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愁摸着下巴说道：“我回去问问老廖吧。”
“而且老窦，这也是赵总让你问我的吧，我记得我应该和赵总提过能这样批量制作法器的不止马仙洪一人吧。”
“所以不必试探我了，你可以和赵总说说，如果赵总有空我可以和他交流交流。”
老窦点了点头，说道：“也不怪赵总想的多，你每次做事都神秘过头了，对于未知，心有顾虑也很正常吧。”
佚愁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大概是吧，不过对公司，我现在还是挺满意的。”
老窦抽着烟，笑着说道：“你们这些人就是这样，无根之萍，对哪都没有归属感。”
佚愁摊了摊手，说道：“经历造就性格……”
许佚愁又看了眼肖自在，咳了咳，说道：“大部分吧，我之前看过一个研究，连环杀人犯的前额叶或者下丘脑边缘大部分有些损伤。”
“老肖有没有兴趣去做个检察啊？”
肖自在双手插在兜里，吹着口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佚愁挥了挥手，说道：“我总觉得就算修复了你的脑子，也无济于事呢。”
“那二位，我就不在此叨扰了，华南那边还等着我办事。”
老窦点了点头，继续和肖自在聊起了天，说道：
“小肖，刚佚愁的提议你怎么看，要不回去给你做个检查吧。”
肖自在笑了笑，说道：“算了吧，这是我的心魔，可能和身体缺陷有些关系。”
“但是就算我身理缺陷解决，我感觉我的心魔依旧不会退散。”
老窦叹了口气，说道：“你的胃口越来越大了，这样下去会坏事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