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希贱兮兮凑上去,“是不是嘉小慈来啦”
队霸哼了一声,“他脸皮薄,你们少调侃他。”
“好嘛”
天知道解雩君还整了个小餐车,做好东西直接坐着电梯推去四楼。后面方希和刚刚从楼梯下来张竹毅看得目瞪口呆
“你说我去给营销号爆料马思卡是个老婆奴,会有人信吗”
方希喃喃道“不可能。”
吃瓜路人更愿意相信马思卡是个玩弄人心渣男,他几乎就长着一副乖张桀骜样子,很容易给人留下“会玩儿”第一面印象。
四楼,解雩君推着小餐车经过,没有发出多大声音,并未惊醒卧室里睡着人。房间里有地暖,室内自然是温暖如春,甚至因为解雩君开高了温度,有些过于暖烘。
任凭此时谁到四楼来,都会觉得气氛过于黏腻浓稠。
那股气味还未散尽,而嘉慈背对着门口视角抱着被子朝着内侧躺着,依然没醒,大半个背脊露在外面,肌肤底子是瓷白透亮到极点,只是上面缀着星星点点胭红小印儿,脖颈后面甚至还有一个齿痕
第二次已经是准备充分,尽管一度放肆到精疲力竭。
在这期间,是任由嘉慈嘟囔撒娇埋怨。
这个娇气包啊一会儿捂着小腹喊“肚子酸”、一会儿又翘着腿说“麻了”,非要停下休息。他要么气呼呼拍打解雩君动起来太过硬肌肉,撞得人发麻,要么就推拒着怪对方力气太大,把自己身上都弄红了。
总而言之,是边做边骂,边骂边哭,只是一边哭着,还得被解雩君坏心眼儿逼问舒不舒服,惨兮兮同时又爽到神志不清
那小拳头砸到解雩君身上能有多痛
挠痒痒也不过如此了
然而到底是抵不过太想太念,一个不管不顾、一个有心放纵,到头来还是让这只大狼狗全部“得偿所愿”
关上门,解雩君轻轻跪到床边,温热唇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