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队长客气了,‘请教’谈不上,不过写‘药’方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或许是韩景辉的话让阿金觉得舒服,也或许是想表现一番,阿金很快就铺开了纸笔,开始列出一味味中‘药’。
“请问徐老板,阿金之前懂医吗?”就在阿金书写之时,韩景辉又回转过身,询问起了徐刚。
“他哪里懂什么医!根本是一窍不通!”对这个问题,徐刚回答的很是干脆。
“一点儿没错!他从来是感冒‘药’消炎‘药’都不分!”徐刚妻子也在一旁附和。
“也就是说,和你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阿金从没有谈论过与中医有关的话题?”韩景辉进一步确认。
“这个我绝对保证!从没有过!之前托他帮我父亲抓几服‘药’,他连‘药’方子上的字都认不全!”徐刚很肯定地说。
听着这番话,再看看认真书写的阿金,韩景辉的心里,顿时又涌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韩队,武正祥最擅长中医!”这时,一旁的沈海又提醒道。
肩部猛的一抖动,韩景辉不禁默默低语道,“康安平突然懂了数学,阿金突然懂了中医,在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丰凯制‘药’厂
下午与马鸣的一番对话,让周博易的心绪稍稍舒缓了一些。尤其是发觉马鸣“头脑不清、方向不明”的时候,他甚至感觉,自己有些敏感过度,草木皆兵了。
难得心情颇佳,因此,周博易在下班之后,决意先不返回周家,而是独自驱车外出放松一下,尽力扫除沈海等一干人等给自己带来的不快。
然而,他的放松情绪仅仅持续了几分钟,就当车辆驶出制‘药’厂大‘门’时,一辆白‘色’捷达车的紧紧跟随,顿时让周博易的‘精’神又紧张起来。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就在近几天,这辆车已经多次出现,虽然很不起眼,但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周博易,其观察力已非同一般。考虑到自己已被沈海询问过多次,处境已是堪忧,这辆如影随形的捷达车,更让他倍加警惕了。
想到这里,周博易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后视镜,确定了捷达车仍在身后,接着,他干脆地转动了方向盘,让车辆急速往市郊的方向驶去。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