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远儿!”徐刚妻子又答话了,“离着汽车扎带的地方,也就几十米远,中间隔着一片草地,几排平房。不过现在想想,阿金醒过来的那地儿,算得上荒地了,再加上天黑,很像是在郊外空地上。怪不得呢!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儿,阿金的情绪,好几天都没调整过来!”
“故意把阿金击晕,再将他的身体移动到几十米之外的荒地上,这种行为,是不是太怪异了?你们确定,这就是真实过程吗?”想象着阿金当日的遭遇,韩景辉的大脑里,又打上了好几个问号。
“这个……是不是真的……我们也说不好啊……阿金就是这么说的……我们只好听他的……”徐刚又补充说。
“不论怎样,阿金遭到了故意袭击,事后没有报案吗?”韩景辉接着问。
“报了,派出所的人也去菜市场那里查过,可查到现在……也没个结果。”徐刚妻子老实说道。
“除此之外,阿金还有过异常的情绪反映或是类似遭遇吗?”韩景辉再问。
这时,只见徐刚夫‘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是摇了摇头。
“我能看看阿金的住处吗?”韩景辉又提出请求。
“可以可以,就在酒店三楼,我带你过去。”徐刚很痛快地答应了。
不多时,在徐刚的带领下,韩景辉走进了阿金的房间。
看起来,这就是酒店一间单人客房,经过简单布置后,便成为了阿金的住所。
在房间中,韩景辉开始了细致的查看,没有错漏一个细节,一件物品,哪怕是凌‘乱’散落在‘床’上的脏衣和地上丢弃的烟蒂都没有放过。
“阿金‘抽’烟很凶吗?”随处可见的烟蒂和垃圾桶里的诸多红‘色’烟盒,让韩景辉忍不住发问。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