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午后,阳光洒下来,细碎的光芒镀到相互拥吻的他们身上,将两个人层层包裹住。
一吻作罢,司以深稍微挪了点地方,岔开腿,在言畅的身后把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言畅的后背紧紧靠着他的胸膛,人有些慵懒地依偎着他,司以深拉着她的双手,环着她的腰身,又在她的侧脸上轻吻了下。
后来言畅就这样靠着他睡了过去,司以深更加小心翼翼地把她护在怀里,还特意一手举着棒球帽,把落在她脸上的阳光给她遮去。
不知道是不是有司以深在的缘故,言畅居然睡的很安稳,一直到太阳快要落山,她才悠悠地转醒,然后一睁眼就看到还在用棒球帽给她遮挡夕阳的那只宽大的手掌。
言畅迷迷糊糊地愣了下,司以深看到她醒了,低笑着问了句:“醒了?”
言畅带着刚刚睡醒的慵懒声音沙哑地“嗯”了下,她拉下他的手,从他的怀里坐起来,司以深随意地把帽子扣到她的脑袋上,笑着宠溺道:“懒虫。”
言畅抬高了些帽檐,问司以深:“你就这样一直让我靠着没动吗?”
司以深这才换了姿势,盘腿坐着,活动了下发麻酸疼的肩膀和胳膊,眉头舒展,“嗯。”
言畅顿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你是不是傻啊。”到最后她只是心疼地用责怪的语气对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司以深只是笑,若有所思地问:“傻吗?”
“可是看你睡的那么好,我不想让任何因素打扰到你,包括我自己。”他把她抱进怀里,低叹着说:“傻就傻吧,我认栽了。”
言畅心疼又感动,抬手抱住他的腰,轻微地撇了撇嘴。
随即她放在旁边的包里的手机就响起了来电铃声,言畅和司以深松开,把手机拿出来,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归属地显示的是江川。
言畅微微蹙了下眉头,隐隐地猜到了是谁,她接起来,“喂”了声。
对面传来王宪民大大咧咧的咽嗓:“喂,是言畅言记者吗?我是足浴盆专卖店的王宪民,你还记得我吗?”
“啊,记得,王老板你好。”
“是这样的,上次你跟我提了那件事后我回家就有翻找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我还没有扔掉的,然后我今天在杂物间里翻到了之前用的有一个本子。”王宪民很惊喜地说:“这个本子里居然有当时店里员工的基本资料,嘿嘿嘿要不是我找到我都不知道我还记录过这个。”
言畅对这个意外感到非常惊喜,她有些激动地问:“真的吗?”
“真的真的,有唐静静这个人的资料,我一会儿拍个照片发给你。”王宪民笑呵呵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