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松嘻嘻哈哈:“得,就是女的,还是你喜欢的女的。”
“怎么着?我没喜欢的人我就活该被淋没人管吗?”
司以深的唇角上翘起来,说:“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啊。”
他说话的时候另一只手在方向盘上轻叩着,坐姿很端正,但言畅就是品出那么一点……懒散恣意来。
果然,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点之前那个懒懒散散的少年的影子的吗?
“你赶紧给我回来,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我们回去迟到了可是要写检查的,我可不想陪你写什么思想检查。”陆松说:“至于谈情说爱,你们来日方长嘛!”
“哼。”司以深从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哼笑,“等我几分钟,这就回去。”
挂掉电话后司以深还未说话,言畅就说:“那你赶紧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了。”“改天有空的话,我请你吃饭。”
司以深眉眼带笑,“好。”
言畅拿了伞要下车,在打开车门的前一刻她突然又转回身来,解开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一盒感冒药,本来想递到他手里,但最终只是给他放在了中控台上,说:“以防万一吧。”
他瞅着她,眼眸里盈满笑,“谢了。”
言畅撇开目光,立刻开门撑开雨伞下了车,“再见。”
“再联系。”司以深上扬了语调说。
他坐在车里目送着她进了楼里,才收回视线,然后伸手拿起她放在旁边的感冒药,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
可一想到她现在是记者……司以深的脑海中闪过一些几乎要尘封在他记忆里的事情。
盈在唇边的笑意渐渐收敛。
言畅自从吃了安神的药物后晚上虽然还是会做噩梦但情况也没有前段时间那么严重了,不会每晚都大半夜的醒过来,然后睁眼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