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翎身上还有刚沐浴完的热气,一缕头发半湿地搭在额前,半身黑衣将他精瘦的线条勾勒。他与沈青临对视后愣了愣,转过身准备拿桌上的药膏。
也许是见多了半裸的伏翎,沈青临觉得还不如他背后那道伤痕来得夺目。
他从床上坐起,再平常不过地道:“过来,我给你擦药。”
家啊”
沈青临眼疾手快地避开了,让她一个衣角都没摸到。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一个,椅子上一个,良久后说:“我们会给你们驱鬼,不过我们一路舟车劳顿”
在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刘发将母亲从地上拉了起来,立马应下了沈青临的话:“我们家有空余的房间,只不过,只有我阿爹和大哥的房间。”
虽然事情过去了很久,但毕竟是死人的房间,一般人多少会忌讳一点。可沈青临却没在意,道:“收拾出一间就好,我们三人一道住。”
“好,好。”王大婶擦干净眼角的泪水,蹒跚着几步进屋准备收拾房间。
在之前那个稻草铺的地方睡了一晚后,沈青临觉得再不好的环境他好像都能够接受了。虽然是在乡村,但王大婶家的条件要比他之前见过的都要好。
床铺只够两个人睡,于是王大婶将另外一张床拼在了一起,三个人一起睡绰绰有余。贴心的王大婶在沈青临来之前就已经烧好了热水,刚好能够让几个人洗个热水澡。
沈青临洗好之后躺在床上,舒服地叹了口气,在脑子里盘算着之前一直在想的事。
刚刚在交谈的时候,他就能够明显的感受到王大婶在隐瞒什么。有一句话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般都不会无缘无故地家里就闹鬼。厉鬼存活在世上,一般都是因为心结未解,或者是大仇未报。
再加上大儿子刘刚死前的那句话,明显就是在透露着什么关键的信息,王大婶却在沈青临的疑问中草率略过,实在让人生疑。
门口传来脚步声,沈青临思绪被打断,抬头就看着半裸的伏翎。
伏翎身上还有刚沐浴完的热气,一缕头发半湿地搭在额前,半身黑衣将他精瘦的线条勾勒。他与沈青临对视后愣了愣,转过身准备拿桌上的药膏。
也许是见多了半裸的伏翎,沈青临觉得还不如他背后那道伤痕来得夺目。
他从床上坐起,再平常不过地道:“过来,我给你擦药。”
家啊”